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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四郎:日本最早的成長小說(全新譯本,中文世界最完整譯注,夏目漱石人生三部曲之一) |
所謂讀書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養心。 |
以下是本書的內容簡介: 日本最早的成長小說《三四郎》 夏目漱石逝世100週年紀念版 三四郎的心裡有三個世界。第一個世界是平穩又老舊的家鄉,也是三四郎的退路,讓他將拋棄的「過去」好好地封存在那。 第二個是學問的世界,學者埋首於知識裡,因遭世人拋棄而不幸,又因逃離世間塵囂而有幸。 第三個世界則是充滿燦爛,有著一切浮華事物以及三四郎所企及的美女。這是寓意最深的世界,明明近在眼前,卻難以接近…… 小川三四郎從九州來到東京的大學讀書。在充滿新鮮感的現代都會中,三四郎不只進入學問的殿堂,也被帶進與家鄉截然不同、繁華又絢麗的社交世界。三四郎迷戀上神祕的美彌子,她卻曖昧地周旋於三四郎與大學教授野野宮之間。 另一方面,同學與次郎祕密規畫著學生聚會,意圖向學校提出改革。三四郎身處變動的漩渦,看見社會的異象與矛盾。他就像是美彌子口中「迷途的羔羊」,對於愛情、人生,乃至於整個時代都感到徬徨又迷茫…… 夏目漱石的青春文學傑作,描述少年以最純粹的本心,體會人生初次的愛慕與幻滅,也是日本文學史上第一部成長小說。 作者介紹作者簡介夏目漱石 原名夏目金之助,一八六七年出生於東京。自少年時期接受漢學教育,三十三歲時赴英國留學,接受西方文化薰陶,對於東西方文學皆有極深造詣。 一九○五年,夏目漱石於《杜鵑》雜誌連載《我是貓》,於文壇嶄露頭角,翌年則開始發表《少爺》、《草枕》等名著。他擅於個人心理的精細描寫,為後代私小說風氣之先驅,並且打造批判現實主義文學的里程碑,是日本近代文學史上最重要的作家。一九一六年因胃病惡化辭世,享年四十九歲。 相關著作 《後來的事:漱石文學經典愛情傑作(全新譯本,中文世界最完整譯注,夏目漱石人生三部曲之二)》 《門:夏目漱石反自然主義代表作(全新譯本,中文世界最完整譯注,夏目漱石人生三部曲之三)》 譯者簡介 章蓓蕾 又名立場寬子,政大新聞系畢業,一九八一年起定居日本,現專事翻譯,曾在北京、瀋陽、洛杉磯、曼谷等地長住,曾任「江戶東京博物館」義務解說員,譯作有:《冰點》、《續冰點》、《命》、《魂》、《生》、《溺》等四十部。 序譯者的話百年後的相遇──漱石文學為何至今仍受歡迎? 今年(二○一六年)是日本「國民作家」夏目漱石逝世一百週年,日本重新掀起漱石熱,出版界先後發行各種有關漱石文學的論文與書籍,各地紛紛舉辦多項紀念活動,曾經刊載漱石小說的「朝日新聞」,也再次連載他的作品。 夏目漱石的小說問世至今逾一世紀,儘管他的寫作生涯僅有短暫的十年,但幾乎每部作品發表後,都立即獲得熱烈迴響。從作品的發行量來看,這些膾炙人口的小說在作家去世後,反而比他生前更廣泛受歡迎。譬如「後期三部曲」之一的《心》,戰前曾被日本舊制高中(即今天的大學預科)指定為學生必讀經典,一九六○年代,還被收入高中國文課本。再如這次出版的「前期三部曲」:《三四郎》、《後來的事》與《門》,今天仍是日本一般高中推薦的學生讀物。 根據調查,迄今為止,與夏目漱石有關的文獻、論文、評論的數量已多達數萬,上市的單行本則超過一千以上。不僅如此,同類的書籍與印刷物現在仍在繼續增長。可以說,閱讀漱石文學在日本已是讀書人必備的學識修養,同時也是一種身分的象徵。 為什麼經過一個世紀之後,漱石小說仍然廣受熱愛?簡單地說,因為這位指標作家筆下所描繪的,是任何時代都不褪色的人性問題。只要我們身處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當中,就得面對各種抉擇,即使是跟愛情無關的決定,也不可避免地引起衝突與對立。就像《三四郎》裡的三四郎、美禰子、野野宮和金邊眼鏡的男子構成四角關係,《後來的事》裡的代助、三千代和平岡之間上演的三角戀情,或者像《門》裡的宗助與阿米,一段不可告人的「過去」,使他們遭到親友和社會的唾棄。 不論時代如何變遷,任何人都可能面臨類似的感情抉擇,或經歷相同的自我矛盾,時而猶豫是否該為友情而放棄愛情,時而憂慮或因背德而被社會放逐。讀者在閱讀漱石小說的過程中,總是能夠不斷獲得深思的機會。我們看到三四郎對火車上的中年男人心生輕蔑,腦中便很自然地浮起自己也曾靦腆的青春歲月;我們讀到美禰子在炎夏指著深秋才能豐收的椎樹質疑樹上沒有果實(*1, p173),心底便不自覺地憶起忸怩作態的花樣年華;就連高等遊民代助不肯上班的托辭:「為什麼不工作?這也不能怪我。應該說是時代的錯誤吧。」也令現代讀者發出會心一笑,並訝異漱石在一百年前就已預見二十一世紀的啃老族。 漱石小說能夠廣為傳播的另一個理由,是因為作家的筆尖時時顧及到「教育性」。漱石的作品裡找不到花街柳巷的描寫,也沒有男歡女愛的場景,更看不到谷崎潤一郎或江戶川亂步等人常寫的特殊性癖。漱石開始為「東京朝日」撰寫連載小說之前,甚至被歸類為「無戀愛主義」(*2, p43)。即使其後發表的《後來的事》與《門》是所謂的不倫小說,但內容著重的是當事人的心理糾葛,而非肉體關係的刻畫。即使在人妻三千代刻意挑逗丈夫的好友代助時,漱石也只以「詩意」兩字一筆帶過。(*3, p266,或參閱《後來的事》) 然而歸根究柢,漱石文學能夠長久流傳後世的主因,還是應該歸功於作家的自我期許。研究「漱石學」的專家曾指出,夏目漱石的假想讀者涵括了三種類型的人物:一是像「木曜會」成員那樣的高級知識份子;二是當時的「東京朝日」訂戶;三是「素未謀面,看不見臉孔」的另一群人。換句話說,從下筆的那一瞬起,夏目漱石已把屬於未來世界的你我列入了閱讀對象,他是傾注整個生命在為後代子孫進行書寫。 漱石逝世百年之後的今天,筆者有幸翻譯「前期三部曲」:《三四郎》、《後來的事》與《門》,內心既惶恐又慶幸。惶恐的是,故事的時代背景距今十分遙遠,作家的文風過於含蓄內斂,筆者深怕翻譯時疏漏了作家的真意;慶幸的是,日本研究漱石文學的人口眾多,相關著作汗牛充棟,翻譯過程裡遇到的「疑點」,早已有人提出解答。也因此,翻譯這三部作品的每一天,幾乎時時刻刻都有驚喜的發現。 期待各位讀者能接收到譯者企圖傳遞的驚喜,也祝願各位能從漱石的文字當中獲得啟發與共鳴。 二○一六年九月一日 章蓓蕾 於東京 參考書目: *1.《漱石と三人読者》(漱石與三位讀者)/石原千秋/講談社/2004 *2.《漱石はどう読まれてきたか》(漱石曾被如何解讀)/石原千秋/新潮社/2010 *3.《漱石とその時代 第四部》(漱石與其時代 第四部)/江藤淳/新潮社/1970 |
熱門書:內容簡介日本最早的成長小說《三四郎》
夏目漱石逝世100週年紀念版 三四郎的心裡有三個世界。第一個世界是平穩又老舊的家鄉,也是三四郎的退路,讓他將拋棄的「過去」好好地封存在那。 第二個是學問的世界,學者埋首於知識裡,因遭世人拋棄而不幸,又因逃離世間塵囂而有幸。 第三個世界則是充滿燦爛,有著一切浮華事物以及三四郎所企及的美女。這是寓意最深的世界,明明近在眼前,卻難以接近…… 小川三四郎從九州來到東京的大學讀書。在充滿新鮮感的現代都會中,三四郎不只進入學問的殿堂,也被帶進與家鄉截然不同、繁華又絢麗的社交世界。三四郎迷戀上神祕的美彌子,她卻曖昧地周旋於三四郎與大學教授野野宮之間。 另一方面,同學與次郎祕密規畫著學生聚會,意圖向學校提出改革。三四郎身處變動的漩渦,看見社會的異象與矛盾。他就像是美彌子口中「迷途的羔羊」,對於愛情、人生,乃至於整個時代都感到徬徨又迷茫…… 夏目漱石的青春文學傑作,描述少年以最純粹的本心,體會人生初次的愛慕與幻滅,也是日本文學史上第一部成長小說。 作者介紹
作者簡介
夏目漱石 原名夏目金之助,一八六七年出生於東京。自少年時期接受漢學教育,三十三歲時赴英國留學,接受西方文化薰陶,對於東西方文學皆有極深造詣。 一九○五年,夏目漱石於《杜鵑》雜誌連載《我是貓》,於文壇嶄露頭角,翌年則開始發表《少爺》、《草枕》等名著。他擅於個人心理的精細描寫,為後代私小說風氣之先驅,並且打造批判現實主義文學的里程碑,是日本近代文學史上最重要的作家。一九一六年因胃病惡化辭世,享年四十九歲。 相關著作 《後來的事:漱石文學經典愛情傑作(全新譯本,中文世界最完整譯注,夏目漱石人生三部曲之二)》 《門:夏目漱石反自然主義代表作(全新譯本,中文世界最完整譯注,夏目漱石人生三部曲之三)》 譯者簡介 章蓓蕾 又名立場寬子,政大新聞系畢業,一九八一年起定居日本,現專事翻譯,曾在北京、瀋陽、洛杉磯、曼谷等地長住,曾任「江戶東京博物館」義務解說員,譯作有:《冰點》、《續冰點》、《命》、《魂》、《生》、《溺》等四十部。 序
譯者的話
百年後的相遇──漱石文學為何至今仍受歡迎? 今年(二○一六年)是日本「國民作家」夏目漱石逝世一百週年,日本重新掀起漱石熱,出版界先後發行各種有關漱石文學的論文與書籍,各地紛紛舉辦多項紀念活動,曾經刊載漱石小說的「朝日新聞」,也再次連載他的作品。 夏目漱石的小說問世至今逾一世紀,儘管他的寫作生涯僅有短暫的十年,但幾乎每部作品發表後,都立即獲得熱烈迴響。從作品的發行量來看,這些膾炙人口的小說在作家去世後,反而比他生前更廣泛受歡迎。譬如「後期三部曲」之一的《心》,戰前曾被日本舊制高中(即今天的大學預科)指定為學生必讀經典,一九六○年代,還被收入高中國文課本。再如這次出版的「前期三部曲」:《三四郎》、《後來的事》與《門》,今天仍是日本一般高中推薦的學生讀物。 根據調查,迄今為止,與夏目漱石有關的文獻、論文、評論的數量已多達數萬,上市的單行本則超過一千以上。不僅如此,同類的書籍與印刷物現在仍在繼續增長。可以說,閱讀漱石文學在日本已是讀書人必備的學識修養,同時也是一種身分的象徵。 為什麼經過一個世紀之後,漱石小說仍然廣受熱愛?簡單地說,因為這位指標作家筆下所描繪的,是任何時代都不褪色的人性問題。只要我們身處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當中,就得面對各種抉擇,即使是跟愛情無關的決定,也不可避免地引起衝突與對立。就像《三四郎》裡的三四郎、美禰子、野野宮和金邊眼鏡的男子構成四角關係,《後來的事》裡的代助、三千代和平岡之間上演的三角戀情,或者像《門》裡的宗助與阿米,一段不可告人的「過去」,使他們遭到親友和社會的唾棄。 不論時代如何變遷,任何人都可能面臨類似的感情抉擇,或經歷相同的自我矛盾,時而猶豫是否該為友情而放棄愛情,時而憂慮或因背德而被社會放逐。讀者在閱讀漱石小說的過程中,總是能夠不斷獲得深思的機會。我們看到三四郎對火車上的中年男人心生輕蔑,腦中便很自然地浮起自己也曾靦腆的青春歲月;我們讀到美禰子在炎夏指著深秋才能豐收的椎樹質疑樹上沒有果實(*1, p173),心底便不自覺地憶起忸怩作態的花樣年華;就連高等遊民代助不肯上班的托辭:「為什麼不工作?這也不能怪我。應該說是時代的錯誤吧。」也令現代讀者發出會心一笑,並訝異漱石在一百年前就已預見二十一世紀的啃老族。 漱石小說能夠廣為傳播的另一個理由,是因為作家的筆尖時時顧及到「教育性」。漱石的作品裡找不到花街柳巷的描寫,也沒有男歡女愛的場景,更看不到谷崎潤一郎或江戶川亂步等人常寫的特殊性癖。漱石開始為「東京朝日」撰寫連載小說之前,甚至被歸類為「無戀愛主義」(*2, p43)。即使其後發表的《後來的事》與《門》是所謂的不倫小說,但內容著重的是當事人的心理糾葛,而非肉體關係的刻畫。即使在人妻三千代刻意挑逗丈夫的好友代助時,漱石也只以「詩意」兩字一筆帶過。(*3, p266,或參閱《後來的事》) 然而歸根究柢,漱石文學能夠長久流傳後世的主因,還是應該歸功於作家的自我期許。研究「漱石學」的專家曾指出,夏目漱石的假想讀者涵括了三種類型的人物:一是像「木曜會」成員那樣的高級知識份子;二是當時的「東京朝日」訂戶;三是「素未謀面,看不見臉孔」的另一群人。換句話說,從下筆的那一瞬起,夏目漱石已把屬於未來世界的你我列入了閱讀對象,他是傾注整個生命在為後代子孫進行書寫。 漱石逝世百年之後的今天,筆者有幸翻譯「前期三部曲」:《三四郎》、《後來的事》與《門》,內心既惶恐又慶幸。惶恐的是,故事的時代背景距今十分遙遠,作家的文風過於含蓄內斂,筆者深怕翻譯時疏漏了作家的真意;慶幸的是,日本研究漱石文學的人口眾多,相關著作汗牛充棟,翻譯過程裡遇到的「疑點」,早已有人提出解答。也因此,翻譯這三部作品的每一天,幾乎時時刻刻都有驚喜的發現。 期待各位讀者能接收到譯者企圖傳遞的驚喜,也祝願各位能從漱石的文字當中獲得啟發與共鳴。 二○一六年九月一日
章蓓蕾 於東京 參考書目: *1.《漱石と三人読者》(漱石與三位讀者)/石原千秋/講談社/2004 *2.《漱石はどう読まれてきたか》(漱石曾被如何解讀)/石原千秋/新潮社/2010 *3.《漱石とその時代 第四部》(漱石與其時代 第四部)/江藤淳/新潮社/1970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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